用手撥開黑夜的夢
指尖掃下天花剝落的油漆掉到身體的某一點
以秒速兩毫米掉落的塵粉折射唯一的溫度
不張開眼睛就感受到手鐐以扭曲的方式
把陽光困在斗室之中
看到鐵支的鏽腥味向天空伸
打開冰箱拿出藏好的鎖匙
左手和右手在斗室又開始鬥爭拉扯
星期四, 4月 22, 2010
霧水
一頭霧水呀一頭霧水。我有很多東西不明不白。為什麼我們害怕說真話的人,又害怕說假話的人呢?因為說真話的人會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這些話不一定是好聽的說話嗎?因為說假話的人袖裡藏刀,我們很易因而受傷嗎?
我們常要求別人說真話,自己卻說假話(客套話),結果大家都在猜別人說的話是不是真話,是不是話中有話;自己說的話也怕別人看出假話的端倪,天天練習。當假話堆成塔,我們站在頂峰,看別人的假話還不夠假,就會說一句「你的說話技巧要多學習!」或「你這樣說話是不行的,很易得罪人...」。
到底上面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就如早起的霧水一樣,凝結後聚成一灘滑落泥上的水,連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們常要求別人說真話,自己卻說假話(客套話),結果大家都在猜別人說的話是不是真話,是不是話中有話;自己說的話也怕別人看出假話的端倪,天天練習。當假話堆成塔,我們站在頂峰,看別人的假話還不夠假,就會說一句「你的說話技巧要多學習!」或「你這樣說話是不行的,很易得罪人...」。
到底上面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就如早起的霧水一樣,凝結後聚成一灘滑落泥上的水,連自己都分不清了。
星期三, 4月 2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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