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0月 29, 2008

唯物論

今日有chiba陪溫書,感覺良好。
不過chiba走左之後有個好煩的細路坐左係我旁邊,佢打開左本家課冊,然後問我知唔知今日幾多號,我未答佢時佢問左佢左面個人,然後我睇到佢家課冊上面明明有日期,心諗做乜要咁蠢問人之際,我發現佢日寫錯左早左一日,即刻心諗「唔怪得會咁醒問人啦(?)」。

然後,唯物論主意者來找我論學了,到底我還是要逃,這不是我的程度(死)

星期一, 10月 27, 2008

我的生活很不健康

  以目前來說,以這刻來說,我的生活不太健康,就像是白日出沒的蝙蝠一樣沒有什麼精神。我曾經想過我是一隻白日出沒的蝙蝠,可是世界上偏偏沒這東西。

  不過如果不健康身體會瘦下來,我會當一隻奇怪的蝙蝠。反正蝙蝠本身就已經叫人覺得奇怪,白天出沒的蝙蝠也就不會特別奇怪。

  差點忘了說,早安了。

星期日, 10月 26, 2008

偷偷地

偷偷地看
找尋大家的頻率
於是突然間想問自己
當初是怎樣開始的
最後是怎樣丟淡的
可是都記不起來了
都被人偷偷地偷走
也有些是自己丟掉的
大約我都意記了
不過那個頻率是一致的
到現在我還記得
偷偷地刻印在心裡

對了
我還是會偷偷的來

星期三, 10月 22, 2008

一不開心時就會想變,希望變出個新的環境來,
於是我就會失去了本來計畫,不可掌握的前進
我知道要變回來,
但是卻...


卻...


沒勇氣

沒動力

所以我要變一下,把他們都找回來。

於是我每次都拿我的頭來出氣。

星期二, 10月 21, 2008

悲情的歌

  晚上3點,窗外微風,當中夾雜絲絲煙味,在這時我雖覺得它並不是這樣的難聞。

  電腦播放著的是五月天的志明與春嬌,他們兩人的愛情故事我聽過幾百遍了,但我我並不感到悲傷,因為它的編曲沒有令人哭出來的慘情,倒令我覺得輕快,就像在海邊聽著海浪拍岸的節奏一樣,是一種自然的呼喊,配樂像置身淡水海岸,而阿信的聲音就像海哭一樣的令人入神。

  為什麼會是這樣悲情的歌呢?我想起魯迅的《傷逝》,我第一次看這篇小說是因為我聽到灰熊說他看到這篇小說感動得流淚。我也就在好奇驅使下看過幾次,但我同樣並不感到悲傷,因為魯迅有力的文字令我進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沒有代入主角涓生的角色入面;而在思考他們的一切──到底他們的愛因為生活而被吞噬了,還是他們的分開正正因為愛呢?涓生可能就像志明一樣不明白為什麼愛情會來得這樣快而又去得快,沒有感覺後的分開還是會痛的,只是悲傷的一時足以影響一生,這種悲傷就像窗外的煙味一樣,偶爾傳來令人反胃的味道,但習慣一時的感覺後,竟覺得淡淡如水,自己就像一溜輕煙,思緒飄出窗外,在夜靜中聽著拍岸的哭聲。

星期六, 10月 18, 2008

table 18

  食西餐不很特別,特別在今天拖了老爸去食西餐,平時老爸非去中餐酒樓叫幾十盤菜不干休,今天也有幾十盤可是西餐小小的一盤就沒有叫人倒胃口的感覺了。(每次看到滿桌海鮮肥膩,我也會暗倒胃口)

  好久沒跟老爸食飯,突然想到我遺傳到老爸的相信只有一嘴的爛GAG,想不到我們可以互相引對方發笑,輕鬆的人生就是輕鬆的食飯,應酬真叫人受不了。

星期五, 10月 17, 2008

快樂

  老實說,這幾天很頹,但這是沒原因的。

  老媽說了一句:「唔好因為重考就唔開心呀!」「吓?冇呀!」這是我的第一時間反應。想著想著,我真的有表露過愁眉苦臉嗎?我當然不知道,我也覺得沒有。但空穴來風必有因,我想我應該在根子裡有一點點的不快樂,他在我沒有防範的時候一絲絲浸了出來,表露在我的臉上,我的行動,我的生活上面。「Money cannot buy happiness, but it can buy off unhappiness」這金句我已經忘了由那位賢人的口中說出來,還好其精神不滅。我一如已往,買下很多零食,分甘同味也好獨食難肥更好,消費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真是良好,把不快樂一吃而空。減肥嗎?以後再說吧。

  快樂來得總是無聲的,一台好玩的wii, face book上的照片一張,連同下面幾百個回覆,無無聊聊想起的一個gag,都無聲的帶來快樂,又無聲的歸於平靜。有人想抓住快樂,如出笑話書,幽默大全,我想這如李白醉倒後在江上撈月一樣,最後只會淹死收場,任你才華再多,笑話終有一天會變成爛gag,被咀嚼得毫無味道下才難捨難離的把它丟棄。快樂又歸於無聲,在頹廢的笑容下一絲絲流走,空虛得叫人發抖。

星期一, 10月 13, 2008

改觀

  改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你要對某一些事物有根深柢固的偏見和歧見,或者對某事物有美好完美的幻想和想像,此外你要擁有把事實揭示出來的機遇,最後你要有敢於接納,不會自己騙自己的心。這幾天令我改觀的人和事分別是──迪士尼和劉備。

  先說迪士尼,我眼中的迪士尼是一個小得可憐的主題公園,小得沒有什麼好看的公園,我不會有意願想去。結果在好友們慫恿下,我去了身平第一次的迪士尼,雖然樂園面積小這是事實不可否認,但中間的內容卻非跟外表一樣少,至少為了玩10分鐘的遊戲而排半小時至一小時的隊伍是有價值的。以前我會叫人不要去迪士尼,現在我會覺得它可以一去了。

  第二就是劉備,本來我以為劉備是個忠義之人(受小說三國演義影響),但讀史後發現原來他的功業不外如是,加上他有下等人的行為──把荊州一借不還。我最近發現自己的書借完給別人後沒還回來,唉,梁實秋說「借書一癡,惜書二痴,索書三痴、還書四痴」是沒錯的,我借和索也做齊了,應該是二痴。但我覺得做一個老實人比一個偽君子和不痴的人好,畢竟老實人不多,可是偽君子和不痴的人滿街也是,我現在是甘心當一個痴人的,所以我也要痴人說一句夢話:
「還書呀!」

星期六, 10月 11, 2008

兄弟著草 及早離去

先引一段小說,魯迅筆下以墨子為主角的小說《非攻》
  子夏的徒弟公孫高來找墨子,已經好幾回了,總是不在家,見不著。大約是第四或者第五回罷,這才恰巧在門口遇見,因為公孫高剛一到,墨子也適值回家來。他們一同走進屋子裡。

  公孫高辭讓了一通之後,眼睛看著蓆子的破洞,和氣的問道:

  「先生是主張非戰的?」

  「不錯!」墨子說。

  「那麼,君子就不鬥麼?」

  「是的!」墨子說。

  「豬狗尚且要鬥,何況人……」

  「唉唉,你們儒者,說話稱著堯舜,做事卻要學豬狗,可憐,可憐!」墨子說著,站了起來,匆匆的跑到廚下去了,一面說:「你不懂我的意思……」

  他穿過廚下,到得後門外的井邊,絞著轆轤,汲起半瓶井水來,捧著吸了十多 口,於是放下瓦瓶,抹一抹嘴,忽然望著園角上叫了起來道:

  「阿廉!你怎麼回來了?」

  阿廉也已經看見,正在跑過來,一到面前,就規規矩矩的站定,垂著手,叫一 聲「先生」,於是略有些氣憤似的接著說:

  「我不幹了。他們言行不一致。說定給我一千盆粟米的,卻只給了我五百盆。 我只得走了。」

  「如果給你一千多盆,你走麼?」

  「不。」阿廉答。

  「那麼,就並非因為他們言行不一致,倒是因為少了呀!」
  

  今天要改一改做「那麼,就並非因為銀行和投資公司騙人,倒是因為錢少了呀!」

再來一段劇集《大時代》對白
「股票必勝法」:
股市原意,乃讓集資搜資有其地,社會向榮,人皆有賺,
惜人性貪婪,耗盡心思,巧取豪奪,樂土成煉獄,血雨腥風,殺戳不息,
無數人蕩產傾家輸性命,勝者則喪良知人格,
余於股壇數十載,未嘗見一真正鸁者,
智者應知此乃一處永無贏家之戰場,
取勝唯一法……「及早離去」四字而矣!

  

  好一句「及早離去」,先走先勝,這次先離去的是一眾保險公司、投資銀行的高層。我們在想如何補救的時候他們拿走大筆的遺散費去渡假,看來董伯伯真的看穿了一切,留下的勇氣比離去的大,結果大家都不敢離開,一齊等死,你看那一眾香港「高」官,還沒現身,他們有極大的勇氣留在安全的地方,好等他們免被金融海嘯捲走,其實他們抱緊阿爺的腳、跟香港人民說「你睇,我地捉得幾實,打風都打唔甩!你地放心啦!」已經足夠了。就算海嘯淹到阿爺的腳眼也淹不死你們,最多飲幾啖海水同人民吐的口水,為什麼還要躲起來呢?

星期四, 10月 09, 2008

  當我知道有Dream maker的時候,我還不太想醒過來,因為我知道夢是好的,好夢的幻想固然很浪漫和迷人,就算惡夢說穿了也不過只是個夢,醒來就煙消雲散了。不過當我發現Dream maker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時候我就覺醒必須離開夢境,因為自己落入自己的深淵當中是不可自拔的,無助的,如果說安穩的生活是男人的慢性毒藥,那麼美好的夢就是我們的斷頭台了。太好的夢會令我們反觀為什麼現實中的不滿足,進而去挑剔,去想念夢的美好,倒頭大睡逃避一下現實。不過夢也有其真實,如我不敢面對的一切,在夢中也不敢面對,醒來後也不敢面對,於是下次夢中也又會像夢魘一樣又出現,我確知道他不是真實的,但我的驚怯恐懼卻是千真萬確的存在,醒過來後,還是在心中圍繞,到底自己的腦袋是誠實的,你想看到的東西在夢中都給你看過夠,所以我認為自己才是最大的Dream maker,大得比現實世界美好,夢想下蓋上一層薄紗,叫你不想醒來

  迷糊下的世界故然美好,張開眼來,看清楚醒來的世界灰灰暗暗,夢的出現是為了鞭策你打破這灰暗。他的一鞭,就把你叫醒;離開空想,把夢想實現,你的驚鴻一瞥才不致轉眼遺忘,烙在心中。

星期日, 10月 05, 2008

可憐

  最近我覺得可憐的事,也是有關自殺的,分別是韓星崔真實留下一句「人言可畏」就自殺身亡,和一名小學女教師在上課時間在學校自殺。我覺得可憐,不是因為他們的死有什麼可惜,如黃子華所言,人生如吃自助餐,有很多東西可以給你嘗試,但對於想自殺的人他們就像第一口吃了屎一樣,不可能有take two,也失去了嘗試其他東西的勇氣。對此我只可婉惜,可憐是談不上的。

  令我覺得可憐的是,都市人生活在壓力之下,一些人的發洩方法居然是自殺,就像你把氣球充氣,用針刺破--「碰」的一聲什麼都沒有了,只留下驚呼的人們,可憐的是這些人們過幾天後就會忘記曾經有氣球被刺破,直到下一次爆發--又一次的驚呼。可憐的人們不知道自己也在充氣當中,卻一起討論說女教師又年輕又美麗可是英年早逝壓力大得很更可能別有內情,拜託可憐的人們,別等到問題發生後才去想答案,別因為沒答案而去找尋答案,可憐的人類不可以免沒死亡,但至少可以死得很不可憐,不用呼天搶地的哭崩長城留下你的聲音,幽怨而低沉的呼救呢喃中,道出你的生存之道,才可喚醒可憐的人們。

星期三, 10月 01, 2008

天問

  神七飛上太空,太空人一面喝著毒牛奶一面步出太空,對著太空問:「天呀,你到底有多大?」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渺小。古人已經知道自然中有很多不知何解的奇怪現象,如我們的偉人屈大夫作了一篇《天問》,向一些我們視為當然的、自然的事物發出一個一個的問號。當然,屈大夫最後所問的是「吾告堵敖以不長。何試上自予,忠名彌彰?」他不求名利,不為忠名,只為君為國,天問可說是他在問自己為何生不逢時吧。但是,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亂世之中,有英雄,也有狗雄,時至今天中國,英雄和狗雄的存在依然合理,有著為毒奶掙回一點面子的太空英雄,也有一粒三聚氰氨小熊餅都不敢吃的政府「高」官。向天發問,為何我在此地,存在就是合理的。

  沒錯,2008年的中國,同樣是跟戰國時代一樣的亂,一樣的有著英雄和狗雄的存在。就在國慶的大日子,一面喝著牛奶,一面慶祝國家原來還是個傳統大國,幾千年來也在混亂之中,從未變改,乾杯!

看都不敢看

路過你連看都不敢看,你不是特別的出眾,也不是很難才發現你的存在。
然後當遇見你就逃跑,大笑,冷靜。
其實路上碰見的人多的是,當你不需要我時我就當然離開,
沒有什麼心酸與否,反正其實我清楚自己其實位置在哪,身份是誰,
雖說看都不敢看,心中還是想看的。
當我知道走遠點可以不用煩惱,我腳步會加快點。